可徐宇的眼神落在他搭在窗台上的手上:“你跟黎朱白抽的是同一种烟。”
“喔?”路春山愣了一下,看着手里的烟。
“巧合而已。”路春山毫不在意,“这种烟很常见,满大街都有的卖。”
他把烟叼在嘴里,才突然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
他一手把烟头掐灭在窗台上,一边问道:“黎朱白还在抽烟?”
“是啊。”
“明明和他说过很多遍不要抽烟的。”路春山感叹道,“还真是完全不听劝。”
大概是被这种亲密的语气给伤到,徐宇一下子又揪住了他话里的漏洞,断言道:“没有医生对自己的病人会那么了解。”
路春山没有直接呛回去。他把双手抱在胸前,靠在窗台上打量了一会儿徐宇,忽然莞尔道:“你喜欢黎朱白,对不对?”
徐宇面色微微一变,很快又恢复原来的面瘫脸。
“谁不喜欢黎朱白。”他说,“没有人不喜欢他。”
路春山摆摆手:“不,我说的是那种喜欢。”
他冥思苦想了好一会儿,终于想出了一个合适的比方:“就是想要和他上床的那种喜欢。”
路春山看到他如同被当面痛击一拳的反应,知道自己说对了。
徐宇的头变成了一个开水壶,全方位地向外散发着热气。他满脸通红地否认:“你在说什么呢,我们都是男人。”
路春山笑了,把徐宇送给他的话回赠给他:“没有一个人会对自己母亲的男朋友那么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