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上床了。”徐宇简单地说。

徐知谦一口茶喷了出来。他一边拿餐巾纸擦着眼镜,一边怀疑自己的耳朵:“你刚说什么?”

“我说我跟黎朱白上床了。”徐宇原原本本地重复了一遍。

徐知谦的下巴掉到了地上。他也顾不得去捡。过来上菜的服务员看着徐知谦担心地问:“先生,您还好吗,可以麻烦您从座位上下来吗?这里的椅子不能用脚踩。”

即便周围的食客顾客都向这里投来奇怪的眼神,徐知谦却完全没有受到一丝攻击。他的理智已经被这件事轰到了九霄云外。

“好,好。”他嘟囔着重新坐回座位上。

徐知谦抽风了半天终于恢复了正常。他看起来呼吸急促快要昏过去了,这一切反应都在徐宇意料之内。

徐知谦此刻的表情像极了寺庙里从左往右数第三尊佛像,对人间的妄行充满了疑惑与愤懑。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一个委婉而拿的上台面的词,他生怕自己的措辞不当惹恼了他。

终于冷静了一些,徐知谦推了推眼镜,努力想表现得不卑不亢:“可是黎朱白不是你……他不是你……”

”如果你想要指出什么伦理道德上的问题,那就没有必要了。”徐宇的语气冷淡起来。

徐知谦赶紧摆摆手:“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现在时代风气很开放……但是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从来没开始过。”

“那你们为什么?”

徐宇拿嘴努了努徐知谦身边的酒瓶。

徐知谦抱着自己的头,看起来思考地很痛苦的样子。

“可他是个,他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