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钥匙只有朴成载。”
温和的声音让人讨厌。难怪我觉得很悠闲。今天才加入社团的家伙怎么知道那个事实。他像报复一样咬了崔泰谦的肩膀,但他却把耳廓舔得很长。
“你感觉到了吗?”
“……!”
突兀的声音里充满了淘气。 让人无语的是,他的下身又对低沉的声音做出了反应。 一辈子都没有性欲,但晚学的风竟然这么可怕。 脸烧得火辣辣的,肩膀发抖。
“……我只是吓坏了。”
我若隐若现地补充了一个借口。 崔泰谦傻笑着抚摸着我的头。 一侧,被压在脸颊上的嘴唇,流露出对我的爱意。
“好吧,我相信你。”
“这样的你……”
气得张开嘴,眼睛一碰就又全问了。 那是因为,一场仍被兴奋笼罩的雪,以某种形式的冲动向我袭来。 是啊,不可能一次就满足吧。 肚子里的口渴让我用沙哑的声音向崔泰谦提议。
“……回家吧。”
楼外摆满了烂漫的樱花。 可能是因为泄气,轻轻地被春风吹得眼皮懒洋洋地垂下来。 崔泰谦仰望着蔚蓝的天空,开心地拉起了嘴角。
“现在是真正的春天了。”
花和崔泰谦,让人分不清哪一个是春天。 光彩照人两个都差不多,但季节对我笑不出来。 淡淡的微笑比樱花更可爱。
“是啊,很漂亮。”
主语是含糊的感想,但小家伙很快就看出了心里话。 把手伸进外套口袋的他恶作剧地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