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如何也都是过往,人就在眼前,就在身边,就在自己的手掌心上,不比什么都强吗?
耳边的碎语时隐时现,浓烈的情感波涛涌动。
每一次,沈季玚都能从陈酌周身的气味里寻到新的体验。
它可能是兴奋剂,也可能是稳定剂。
可能是意乱情迷的错综复杂,也可能是理智完全消失前的最后一丝牵挂。
直到骤雨渐渐平息而后又起狂风,沈季玚这才反应过来,之前陈酌所说的“没有一整晚”到底意有何指。
“……你不累吗?”沈季玚真诚发问。
“不累啊。”陈酌也同样真诚回答,“……难道你不行了?”
一句话说得沈季玚差点破功,为了让陈酌心甘情愿承认他刚刚所言有虚,沈季玚重振精神,再陪他玩了好一会儿。
等二人真到了筋疲力尽的时候,时间也到了夜里十二点。
沈季玚摸了摸陈酌的后腰,关切问道:“腰伤没复发吧?”
“没有,”陈酌脑袋捱着枕头,摇头摇得很慵懒,“苏医生的方子很管用,准备小巡演结束我再找他复查。”
“竟然这么自觉?”沈季玚哼笑一声。
“不能不自觉了,”陈酌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我现在非常惜命,不舍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