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喝一杯什么,茶也可以,咖啡也可以,酒也可以。喝什么都不重要,覃望山在心里嗤之以鼻。但他什么都没说,直接把车开到了左立的小区门口。
左立等了一会儿,察觉出覃望山没有要进去的意思,解开安全带说谢谢,然后再一次问了刚才的问题。覃望山很务实地问了一句:“有车位吗?”
左立微微笑:“这种老小区……很难找,不过可以停到对面超市的停车场。”
“太远了。”覃望山说。
左立点头赞同,褐色的眼珠注视着他:“是呀,太远了。覃律师不愿意,那就只能下次了。”
左立说话的语调是清晰柔软的,让人觉得舒服,又带着一点勾人的尾音。覃望山不知道他是天生的还是刻意为之,至少丁少骢在他面前,肯定毫无招架之力。
覃望山说:“你不喜欢丁少骢吧?就是那种喜欢。”
“哪种喜欢?”左立反问。
“可以上床那种。”
左立捂着嘴好像在笑,如同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也不回答。覃望山猛地侧身靠过来,身体和左立挨得很近,肩膀抵在一起,眼神锐利,好像要吃人一样。他可以感受得到他呼吸的热气,看得清他上唇的绒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