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望山头:“不了,我还有事。”
小护士说:“左医生说他还有事情要和你商量,要不你到我们值班室坐一会儿吧?”
覃望山正要拒绝,他的电话铃声响了,是一个从没见过的陌生号码。多半是诈骗电话,但覃望山正好借此脱身,他一边挥手再见一边接电话,假装要谈正事的样子。
来电的人居然是事主丁少骢,他嚷嚷着:“老覃,出来喝酒!”
覃望山愣一下:“喝酒?”
“对啊!最近晦气得很,你必须得来。”丁少骢嘟囔着,听起来应该是已经喝了不少。
覃望山问他:“田炜说你遇上事儿了。”
丁少骢嗓门变大了:“可不是!那个麻友新……我刚从派出所做完笔录出来。手机还不知道落在哪儿了,这是跟老板借的电话。你赶紧来啊,我在……松醪园。”
覃望山只得打消回家躺平的念头:“我半个小时到。”
覃望山赶到的时候,丁少骢满脸绯红,已经把自己喝了个半醉。偌大的包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和满桌子的山珍海味。覃望山一进来,丁少骢的眼珠子亮了亮,高声呼道:“老覃你可算来了!快陪我喝两杯!”
覃望山皱了皱眉,把外套脱下来,随手丢在角落里的沙发上。
“一个人喝啊丁少?”覃望山说:“怎么不找两个朋友?”
“这不等你来嘛!我懒得跟其他人喝。”丁少骢举着酒杯,里面的红色夜里在杯子里跳舞:“你不知道,今天真是晦气死了!”
覃望山问他:“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