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立惊讶,又想起这人似乎和徐正川是同门,说:“对。”
“那正好啊,我也要去参加婚礼。”齐铭拍拍手,看着左立身边的另外三个人,以为都是同路人:“咱们大家一道吧。”
左立不记得上次在度假村齐铭和覃望山是否碰过面。他咳了一声,指着覃望山说:“这位是存仁小丁总的朋友,覃律师。我们也是在这里碰巧遇到的。”
齐铭立刻转向覃望山,覃望山和他握手,招呼道:“你好,齐医生。”
“原来是小丁总的朋友啊,幸会幸会。”齐铭笑着,又说:“那两位女士是……”
覃望山替短发女人回答:“我的助理,许畅。”
齐铭也跟许畅握手:“许助理好。”最后,所有人都看向林栩栩。林栩栩连忙自报家门:“我跟左立是同事,附二院内心科,林栩栩。”
这个名字让覃望山和齐铭的表情都产生了一丝变化。齐铭眼镜片后面的眼睛眯着笑,人人都握过了,林栩栩自然不能例外。林栩栩不好拒绝,只能也跟他握了一握。覃望山则是迅速地看了左立一眼,一只手微微握成拳,无懈可击的笑容裂开一丝缝隙,只是除了左立谁都没发现。他说:“林医生,你的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是吗?”林栩栩贴着左立站,不太习惯和齐铭离得太近:“可能是我的名字太烂大街了。”
典型的社交行为在其他几人之间进行。左立躲在他们密集的谈话背后,如同身处平静的暴风眼,获得了一丝喘息之机。不知道覃望山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会怎么想,甚至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感到愤怒、或者心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很难去解释什么,只好出声打断他们:“……还要赶去酒店,下次再聊吧。”
齐铭谈兴最盛,他看了一眼时间后也同意:“对对对,是该出发了。左医生,你开车了吗?能不能捎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