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扯吧。满天散扯。”陈其说。
“行行行,是我扯。”齐倦边说着,将手揣回衣服兜里,突然冲陈其背后喊了声,“老师好!您怎么在这!”
在他匆忙转身,准备脚底抹油开溜的时候,衣服也忽然被扯得紧紧的。齐倦低头一看,陈其早已拽住了他的衣服摆。
“你这薅羊毛也不能逮着一只薅啊。”齐倦无语道。
陈其将手中的一角紧攥着,警惕地盯住齐倦:“搞什么鬼?!别想骗我。”
“真不能打架哎。都这么大人了,别那么幼稚。”齐倦收回了目光,引着他往上面说。
陈其抬手指着齐倦,呸了一口气,出言不逊道:“操。你就是怂了,周末给老子等着,打得你不认识东南西北。”
大可不必!
我现在也不认识东南西北啊。
齐倦闷闷地想。
但陈其话音刚落,几乎是瞬间,他的耳朵就人从背后被提拧了起来。巡视的保安人高马大的,他对着陈其的耳膜咬牙低吼道:“嗯?等什么?打什么?过来跟我聊聊。”
那魁梧的身型背着光时,极具压迫感,再加上陈其看起来高高瘦瘦的,此刻更像是只蔫了吧唧的小鸡崽子。
“没,没什么。”陈其龇牙咧嘴着,憋了半天愣是没敢多言。
“他这应该是等着找我茬吧。”齐倦想了想,颇合适宜地补了一刀。
“你——”陈其看看齐倦又看看保安,叫苦不迭,“哎哟叔叔,我真没有,刚那就是开玩笑的。”
“我们好好聊一聊好吧。”保安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