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叡僵硬点头,“好,你也退下吧。”
看着容景姐弟离去的背影,祁叡觉得郁闷极了。原本,他想今夜彻底同容景表明态度。没想到,容景的一番回答,却让他更糊涂了。
这个容景,让他越发难以看透了。
回到家后,屋子里灯火通明。容泽和容婷都在堂屋等着他们。狗儿们吐着舌头,整齐的排排坐着。猫咪们站在门后探头探脑,暗中观察。
“景儿,刚才那小公子是谁呀?”容泽最先忍不住问道,“是你在书院的同学,还是这次县试的同伴?”
容泽心想,应该都不是。那少年周身气质出尘脱俗,绝对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管他是谁,总归是个登徒子,刚才还想摸小弟的嘴呢。”容娟愤愤道。
“天哪!小,小弟!怎么可以。”容婷闻言一下子就急了。她们的小弟,可是货真价实的姑娘家呀。那少年本就风姿出众,加之举止轻浮,小弟年幼,若是被他吸引……
不,她不敢再想下去!
看着面色各异,但明显统一想歪了的父亲和姐姐们,容景哭笑不得。
”父亲,大姐,二姐。事情并非你们所想。”
“在此次县试中,因着怕你们担心,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但是你们既然已经看到他了,我必须说了。”
“我差点被人杀死……”
容景向他们讲了在乐隆县梅氏宅院发生的事。
“现在看来,从县试更改地点,到潘大人的下人轻易为我找到住处,这一切都透着古怪。但我当时却浑然不知,若非是昭阳公主派人通风报信,此刻只怕我坟头的草都已经长出来了。那位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昭阳公主的手下,与我通风报信的那位。”
容泽和容婷、容娟听完,并没有因小女儿小妹未陷入早恋而松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