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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辈遇到危险,自己这个长辈必须挺身而出。容景瞬间挺直脊背打起精神,一股责任感油然而生,完全不顾她比那戴西还小几岁,还稍微矮一点点。

“漂亮话谁都会说,但考试结果就是那样。”那位夫子冷笑一声,“多的是秀才考不进国子监,你别再纠缠了,赶紧离开。否则剥夺你考试资格。”

“学生要求查看考卷。”戴西道。

“冥顽不灵,戴西是吧。以后你不用再来我们国子监了,气性太大,我们供不起。”这夫子看向顾祭酒,“对吧,祭酒大人?”

顾祭酒叹了口气,没说话,只挥挥手示意戴西回去。容景想了想,忽然道,“巴府戴西,我似乎听过他的名字。据说于《诗经》颇有心得,不知能否借他的答卷一观。”

江琴师从林霄,以诗为本经,他的学生戴西也将诗传承了下来。

那夫子诧异的看着容景,“你是什么人?这里也有你说话的份?”

顾祭酒连忙道,“不可无礼,将那戴西的试卷拿过来看看吧。”

那夫子咬咬牙,恶狠狠瞪了容景一眼,随后不情不愿的离开了。

没多久,今日上午考试的试卷都被拿过来了。容景接过,翻到戴西的那份,瞬间笑了。

好眼熟!

“这都答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呀。”她指着姓名一栏,“看你慌乱的,连名字都没有写好,还打了个墨团。”

戴西连忙探头一看,随即大叫,“这不是学生的试卷,学生没有这么不堪,学生的名字也没有涂改。”

因为国子监的考试模仿科举,以标准台阁体作答,所以无法通过笔迹判断答题人。于是容景想了想,又问,“那你说说,你是怎么答的。”

戴西回忆了一番,将自己的答案当众念了一遍。众人一听,确实不错,通过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