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等我打个疫苗再rua它,这么敦实,看着就好rua。”时屿笑眯眯地说。
出了电梯,二人先后在公司门口打过卡,时屿左右看了看问了刚才人多一直没问的问题,“老板,你是要出远门吗?”
“嗯?不是,”贺铮推着行李箱往里走,“我把房子卖了,最近我住公司。”
本来没想着这么快搬离自己的房子,但买主那边要做婚房重新装修,要得很急,他只好搬了出来去住酒店,但家里的猫太闹腾了,酒店房间不够它玩,贺铮索性把它带来了公司——这里有大半层空间让它乱跑。
他的办公室带着休息室,可以住,凑合几天,今天有两个员工要离职,等仅剩的时屿再一走,他就可以带着猫从这个城市离开了。
然而时屿却误会了,他以为贺铮是被迫卖房,只要一想到对方如今无家可归,他的鼻子就酸的一塌糊涂。
“对了,昨晚……”
“嗯?”
一开口,时屿发现自己的声音带上了鼻音,贺铮显然也听出来了,不由停下脚步,看向时屿,这才发现不知何时男孩眼眶红了。
“怎么了?”他低声问,眼中多了分自己都没发现的担忧。
时屿觉得自己很丢人,比丢人更严重的是,他没法解释自己哭的原因。
不过这次时屿没卡壳,开口说,“我还没找到工作。”
原来是因为这个,贺铮有点哭笑不得,微蹙的眉心也平展开来,笑着道,“慢慢找,我又没赶你。”
时屿点点头,觉得老板人好好,这么好的人,却……
他伸手擦了擦眼泪,眼睛却越发红了,瞧着可怜巴巴的,像只兔子,贺铮不由转开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