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狗不经逗,一会儿再发了疯可怎么办,他一遍的痕迹…可不能再和靳简行亲近了啊,还有那已然加重的口欲症,连多看靳简行一眼都快做不到。
唇瓣一直在抖。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靳简行已经“疯了”!
他越想越暴虐,都不仅仅只是生气想要弄死程飞那么简单了,不够,程飞百死难辞其咎!
而除了弄死程飞,他还想要看着楚檀褐上到底还有多少印记,都留在了哪里?他不要那些印记留在楚檀的褐上,即使要留,也应该是要留自己的。
是他先和楚檀做朋友的,是他先和楚檀亲昵的,那么凭什么楚檀要让别人在他的得上留下痕迹,怎么可以?
他要好好检查一下,并且将那些痕迹重新覆盖,揉红了搓破了扯了咬了————他也要楚檀是属于他的!
越来越暴戾,就快要压不住。
靳简行从来没有这般冲动过,从来没有这般的想要过一样东西,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反常,下意识的揽在楚檀补侧的手就快要捏上了楚檀的袴。
却蓦然听见楚檀咳嗽了一声,带着虚弱的病气,靳简行暴戾快要抚上去的手停滞了一下,就只是那么一下,随即还是抚了上去。
只不过是楚檀的脊背,像是在给他顺气一般的抚着,虽然力道不大但也不小,就像是在故意摩挲一般的,非常有实质性的下滑着。
就沿着楚檀的后背脊骨。
绸缎的白衣在他的掌心不堪一摩,沙沙的声音沿着他的掌心响揍,如同触电一般的感觉太过于明显,想躲躲不开,想避避不掉,反而楚檀越挣扎,靳简行的掌心越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