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的温度在上升,其下的肌肉却是满涨的,像是靳简行无形也在使着力,而楚檀却还在继续尝试着触及靳简行的底线。

“是的,铃铛是他给我戴上去的。”

“在我无意识的时候。”

“又或者说口欲症初泛的时候,没错,就是在那天!”

楚檀抬起了头,视线匆匆扫过靳简行无声放大的星目,又很快的回到了自己的指尖,已然点上靳简行心脏的指尖。

然后顺着视线继续描摹,指尖也在摹着,从慢到快,再到唰的一下掠过了胸膛。

男孩子的胸膛也有敏锐的地方,身为gay的楚檀自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碰什么地方会让人有感觉,碰什么地方会让人觉得难耐,哪怕靳简行就是直男,他也会有感觉得。

他要得就是靳简行有感觉。

现在有感觉,就会知道自己犯起口欲症会做到哪一步,而靳简行又能做到哪一步,既然做不到,那就早早的收手。

gay是玩不过直男,但gay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楚檀的那一下,让靳简行无意识的瑟缩了一下,楚美人却自顾自的勾了勾嘴角,小嘴没停还在讲述着。

“戴上铃铛,自然是要脱衣服的。”

“靳哥,你知道他是怎么给我脱衣服的吗?”

楚檀好像也学会了靳简行的“恶劣”,又或者说本来楚檀时而就会变成那只调皮的白狐,猩红一点的左耳晃啊晃,撩拨着人的心。

一声靳哥,直接叫的靳简行无声缩紧了抚在楚檀柔韧月要上的双手,体温也越来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