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弈过去摸了摸豆浆的袋子,冰得刺骨,没一两个小时冻不出这样的效果。
他给谢书秋倒了杯热水,又把早饭接过去加热,说:“你可以打电话叫醒我的。”
谢书秋没喝水,把水杯捂在手心里取暖:“这段时间累了,多睡会儿应该的。”
早饭热好了,晁弈放盘子里拿给谢书秋:“你也没吃吧?”
谢书秋摸了摸刚进食两小时的肚子:“没。”
晁弈看了看面前一人份的早饭,打开冰箱翻了翻,翻出两篇吐司,又给人烤了烤。
“几点的比赛?”晁弈问。
“十点十五。”
晁弈呛了一下,他做事习惯于留出充足的时间:“来得及吗?”
谢书秋给人顺了顺背:“来得及,你到时跟着我坐。”
晁弈打量着谢书秋身上笔挺的西装,怎么看也不像是只去旁听的,不是选手就是评委。
“都不是。”谢书秋说,“我开场致辞。”
晁弈在学校时也去看过辩论赛,挺酷的,唇枪舌战,他问:“那你打比赛吗?”
谢书秋说:“打,再过半个多月吧,市赛赛前的表演赛。”
晁弈点点头,给他竖了个拇指。
两人吃完早饭,半点没耽搁,直奔比赛现场。
晁弈跟个吃席的娃似的,跟在谢书秋后面,也不东张西望,就等着谢书秋把他从地上拔起来,然后“啪叽”扔进座位,告诉他“你就坐这儿别动”。
谢书秋也确实是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