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什么时候抽烟了?”
灌木丛中窸窸窣窣,一颗黑球咕噜噜朝他的方向滚来,并在几个呼吸间,黑球开始逐渐变大,幻化出四肢,缓慢形成了一个黑色的人形,等那团黑色的不明物体到达谢北望身边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个身穿红裙的美艳女人。
“谢桑言,和你说话呢,干嘛不理人?我又没惹你。”
她见人不理他,重重推了下他的肩膀。
‘谢北望’大发慈悲分给他一个眼神,道:“我现在叫谢北望,别弄错了。”
“嗬,装模作样,别忘了你这名字还是我绞尽脑汁给取的呢!没良心。”
“你有脑汁吗?”谢桑言问。
女人啪地重重打了一下谢桑言的肩膀,“你在这给我讲什么地狱笑话?”
谢桑言被她拍了也没动,揉了揉眉心,似乎很烦躁:“今天怎么把头安上了,你平时不就喜欢一颗脑袋在地上滚着玩吗?”
“这不是有事和你说吗。”
“什么?”
女人撩了下大波浪,道:“刚才有不速之客闯门,被我打了出去,你猜来人是谁?”
谢桑言看她一眼,她也不卖关子了:“是缠着秦苒的那个人头蛇,他是边二的人。”
“我就知道。”谢桑言冷哼一声:“我不去找他,他倒敢来惹我。我谢桑言的地盘,可不是任由他们来去自如的。”
“你去……”他对着女人耳语几句,她叹了口气,任劳任怨地又变成那颗脑袋咕噜噜滚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