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骁:“不叫。”
第三轮洗牌后我的牌仍然很烂,我开始怀疑系统聪明地平均分出三套臭牌,要不然干嘛这俩家伙也不叫地主。
阮榕:“不叫。”
夏飞意:“不叫。”
齐骁:“不叫。”
我:“……”
没完没了了是不是?我就不信你俩也这么一手稀巴烂。
我在对话框里大骂出声:你俩赶紧谁拾掇一下叫地主,你不叫我不叫是要等到天亮公鸡叫吗!?
夏飞意:[快哭了]可是人家想和阮阮一队嘛~[亲亲]
齐骁没有说话,只是发送了一句系统音的“快点儿啊,我等得花都谢了”。
后来这临时凑的局不欢而散,我回头质问夏飞意,他说自己抽这几轮一个王也没有。
“好烂好烂的,我都怀疑齐骁买了好运转移喷雾来害我呢……”
“这什么喷雾?哪本漫画里的……”我正要继续教育男朋友好好读书少看漫画,忽然脑中两根筋搭上了,脱口而出:“草!齐骁这狗手头一直把着王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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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纪飞泽生日的前一天,我费了大劲收来的签名足球快递到了小区门口的快递柜,我趿拉着毛绒拖鞋下楼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