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大得司机听了都在心慌,手上的方向盘险些没握稳。
最近的几个月,靳赫铭虐打白攸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感激也好、恐惧也好,靳赫铭说过,他十分讨厌看到白攸死气沉沉的样子。
死气沉沉、一言不发,没有多余的表情……失去希望放弃挣扎彻底让烂泥淹没头顶,这样的白攸,正是靳赫铭最想见到的。
可他总觉得白攸不会这么容易就被打垮,不然他为什么会搬出去,为什么会那么努力地工作。
想还上钱?想摆脱我?
白小少爷的天真还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靳赫铭揪起白攸的发,强迫他抬头。
男人的手指顺着那些淌血的伤痕往下,碰到了嘴唇,“疼吗攸攸?害怕吗?”
近在咫尺的距离,被皮带抽过的地方发烫,旋即又开始发冷。可怜的青年呼吸急促,瞳孔涣散,在这样的威压下大口大口地喘息。
即便他忍得再好,再不吭声,白攸看着靳赫铭的脸在自己的视野里无尽放大时,他还是控制不住地失声尖叫。
本能的后怕。
他不知道男人在这种玩味的语气下还有多少恶劣的手段等着他,靳赫铭的那句“攸攸”,使他的心一下子凉到了谷底。
上一次,他这样叫他,他失去了腺体。
再上一次,他失去了尊严。
而这一次,他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呢?
姐姐?
白攸的脸色一白,心底冒出了不好的念头。
姐姐!姐姐!难不成是姐姐!
“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