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无法标记。
“总之,我等会儿带你去打破伤风针,你别乱跑。”高傲的将军大人如是发出号令。
明明是关心的话语,却说出了约架的气势。该说,不愧是小存么……?
温演温顺地点了点头,任由凌存捏起他的手腕细细查看。
“出血了,先消下毒。”凌存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酒精棉,对着他的伤口毫不留情地搓揉了起来。
“嘶——”
“忍一下。”凌存低垂着眼眸,脸部的线条流畅又漂亮,“这样比较有效。”
他处理伤口的动作非常娴熟,像是经常这么做。温演以前悄悄去看凌存的排球比赛的时候,也曾经看到过他这样给队友处理赛场上受的伤。
“……好。”
“你那是什么表情,好恶心。”凌存快速收拾完伤口,一抬头,忽然看见温演脸上堪称慈祥的奇怪笑容,一下子炸毛了,“你不要以为我在关心你啊!你是因为我受伤的,所以我才对你负责,仅此而已!”
——别扭的、永远不是直言的关心。
温演点点头,应和了一声。
凌存起身,再次攀上了跳箱。这一次,他站得稳稳当当,爬出窗口的动作也利落无比。
他站在窗口的边缘,朝下看了一眼,发丝的边缘被暖洋洋的日光浸染。
“待在这里别动,等我回来。”
「待在这里别动,等我回来。」
这并不是温演第一次听到凌存这样对他说。
事实上,在二人漫长的童年过往中,这样的单方面嘱咐经常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