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落在温演精壮的上半身上,火焰翻腾着,它发出的光芒也在温演的身上翻腾着。火光的舌一一舔舐过温演的锁骨、喉结和那个微紧勒着他皮肉的choker,让他皮肤上缀着的雨珠看起来亮晶晶的。
那种口干舌燥的感觉又涌起来了。
凌存因此烦躁地挠了挠头发。
他最厌恶alpha身份的一点,就在于无法每时每刻控制自己外泄的欲望。偏偏alpha重欲才是常态,这种理性被缓缓抽离的感觉实在难受。
此刻针对温演产生的非分之想,让他开始怀疑,是不是在易感期和高烧的二重作用下,他的脑袋彻底变成无用的浆糊了。
他是不能、也不应该对温演产生欲望的。
……温演是个beta啊。
雨水顺着温演额前的发丝一滴一滴地往下淌着,流过线条流程的侧脸,水光湿漉漉的,被火光炙烤得微微发金。
这个傻子完全没有危机意识。
他不知道和alpha——尤其是刚从不稳定的易感期里勉强冷静下来的alpha共处一室,究竟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
这和把弱小的绵羊直接丢到饥肠辘辘的恶狼面前有什么区别?
结果无非是理智的弦绷断,而弱小者被拆食入腹。
“我什么都没想。”温演对自己此刻的处境毫无自觉,“我只是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已……嘶。”
他忽然冷嘶一声,凌存循声看去,才发现温演掀开了裤腿,小腿上面赫然一道长长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