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结束的那天,不少同学都亢奋地高呼:一定要喝他个一醉方休!
……然后纷纷因为酒量差劲,没喝几杯就彻底昏头,被轻易放倒了。
凌存的酒量如何,温演并不清楚。在过往的回忆里,并没有相应的样本。
此刻问出这个问题,也只是提供一个可以选择的选项罢了。
毕竟温泉旅馆的冰箱里,可没有冷门的苦瓜牛奶卖……
“红酒。”
凌存睁开眼睛,用指尖拂去脸上的水痕,因为舌头被烫红,只能发出略微走调的大舌头音,含含糊糊的。
这是一个令温演有些意外的答案。
“你那么惊讶地看着我做什么?”凌存朝温演挑了挑眉,“只是没喝过想要试试看罢了。反正已经成年了,喝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好。”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现在这一步的呢?
被凌存按着手腕压倒在木质地板上的时候,温演并未反抗——他从不会拒绝来自凌存的亲昵。只是昂着头看向吊高的木质天花板,有些困惑。
这个场景实在太眼熟了——
拂在他面颊上过烫的吐息,皮肤相亲之间产生的黏腻触感,顺着凌存额角滴落的微凉汗水,泛红的上挑眼角……
还有被闷红的泪痣和鼻梁痣。
“小存。”温演抬手,虚虚地环住了凌存的腰,两人小腹贴紧,“你是不是喝醉了?”
“我没有!”
话是这么说,哪有承认自己醉了的酒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