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做么?”凌存轻咳一声,敬业地继续陪他演,手里握着的教鞭敲了敲铺着柔软地毯的地面,“你,过来跪下。”
温演眨了眨眼,像是在疑惑凌存的动机,但还是乖乖照做了。
其间,因为动作太大,那本就岌岌可危的衣物被鼓胀的肌肉挤压,瞬间崩裂,胸口处的纽扣飞了出去,不知道掉到哪个角落了。
凌存摸了摸对方毛茸茸的脑袋:“乖。接下来,把我的扣子解开。”
温演原本觉得,这做过无数次、堪称稀松平常的事情本没有什么特别的。可看见自己手腕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凌存套上的粉色橡皮筋时,他忽然觉得脸上开始烧了。
因为长期宅家、不见日光而苍白得过分的皮肤,被艳色的绳子衬得更加白了。血管清晰可见,蛰伏在薄薄的皮肤之下,以微弱的幅度跳动着。
他的指尖隔着薄薄的衬衫,在解扣子的时候总会不小心碰到凌存滑顺的皮肤。热乎乎的,像是戳进了小动物信任的腰腹和毛皮里。
对方逐渐加重的呼吸声在他的耳边徘徊,大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时不时收紧一下,反倒搞得他紧张兮兮的。
凌存的声音完全哑了:“很好,乖孩子,你做得很好。”
他的手按着温演的头,朝自己的小腹撞了一下。温演一时间失去平衡,慌忙间只能用力扒住对方的皮带,指尖完全陷入边缘柔软且富有弹性的皮肉里。
“……哼嗯。”
凌存的声音有些变调了,他修剪得当的短指甲轻轻碰了碰皮带上的金属扣,暗示的意味浓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