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煜病了,高烧不退,只能请假在家。父母无暇照顾他,最后提着药来煮粥的人,是孙梦。
「孙梦,我求求你了……我不喜欢你了,你不要躲着我好不好?」
烧傻了的周煜卸去了平日里冷淡示人的模样——不如说,他就不曾对孙梦冷淡过,此刻底线全线崩塌,倒是舍得拉下脸撒娇了。
他拽着孙梦的手腕,贴在脸边,小心翼翼地吻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只是这样一下,一下我就满足了。孙梦……我真的好想你啊。你已经三个月没和我说过话了。」
孙梦冷冰冰的手贴在他的额头上。
他听见一声叹息。
beta少女的额头贴着他的额头,阴影落在他的脸上,他下意识地闭上眼,却被对方在嘴唇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个吻。
「傻子,你生病叠加易感期,烧成这样的都不去医院,是想等死吗?」她拆开抑制剂,对准alpha的腺体就往下扎,「真笨……」
周煜晕乎乎地摸着自己的嘴唇,眼神难以聚焦。下一秒,他顾不上针头,只是一把将心爱之人按倒在柔软的床铺上,尖锐的犬齿刺破了beta平缓的脖颈。
那里空空如也。
周煜的心却被填满了。
……
再醒来时,孙梦赤身裸体,浑身青紫,汗湿的发丝贴在面颊上,平缓地睡着了。两手揽着他的脑袋,像是在安抚一个可怜可爱的小婴儿。
他后知后觉自己昨夜一次又一次成结,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标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