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雪下得不太大，外面也有棚子，所以倒是不会淋湿，老板甚至在棚里放了一个火盆让大家烤火。不过这火盆等吃完几串辣得不行的烧烤后就没多少人围着了，他们都被辣出了汗，冬天来几串烤串，然后又就着天然的冰啤酒，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有的是许久未见的老朋友，有的是暧昧期的男女青年，还有一家子出来吃东西的。

夜市上空蒸腾起一片热气，那是城市里最浓重的烟火气。

闻归等到了一点多快两点的时候，烧烤店才终于开始收摊，闻归为了于缉熙能早点回去，也过去帮忙了。

本以为收好就能走了，结果聂老板将于缉熙和另外一个员工叫到了店里去。

聂老板从一个箱子里拿出一沓钱，“一年到头地天天忙，快过年了，我也得陪我老婆去她娘家一趟了，所以你们明天就不用来了，至于明年如果我还做的话，就再联系你们。这是我给大家发的工钱，虽然不满一个月，但是快过年了，剩下的钱就当我给的红包，拿着吧。”

于缉熙接过来，“谢谢聂老板，这些日子多亏您照顾了。”

聂老板笑道：“你小子自己也勤快，不然我也不会要啊。行了，你快走吧，你朋友都等急了吧。”

“那聂老板，再见了，对了，祝您新年快乐！”于缉熙和聂老板以及自己的同时挥手告别，然后走到闻归身边，和他一起回去。

闻归问他：“以后晚上都不用来了是吧？”

于缉熙点头，“离过年就一个星期了吧，大家估计都想着先过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