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提了一嘴,他们那都要撒泼打滚了。”
“切。”
陆藏之一边喝饮料一边饶有兴趣地旁听。陈芒极少和他讲自己的事,所以他愿意知道多一点,再知道多一点。
景止见他不出声,于是又主动和他说话:“你还记得上次的射手吗?阿昕,我们里边打小鼓的。当时陈芒那一届上来之后,我们正好五个人,排练的时候经常凳子围一圈打王者哈哈哈哈。我服了,我本来打野的,省李白不是吹的好吗,是陈芒来了我才去中路打貂蝉的。”
陆藏之:“我听说你之前是打架子鼓的,陈芒去了才敲的马林巴?”
“喔,他居然跟你提过,真难得。”景止说,“其实我之前去上海参加行进打击乐比赛的时候,就是场外敲木琴的,所以本来凭那个全国金奖也应该去马林巴声部。只不过陈经纶本部当时声部里没有架子鼓,刚好我会,才顶上了。相当于架子鼓的位置本来也是陈芒的。——诶对,你当年也是金帆出来的吧?”她看向陈芒。
陈芒点头。
景止:“我跟你说,之前老罗请客你没来不知道,老罗现在快气死了。”
陈芒:“怎么了?”
“打你这届也毕业了之后,学校一个能顶的都没招进来,那鼓敲得稀烂。咱们打游戏归打游戏,正事儿不耽误,他们是一整天就知道吃,玩儿,一排练就没影,那比赛,哇,简直是盲人开车撞交警——不看指挥。”
陆藏之看见陈芒勾起一点点嘴角。
景止继续说:“那天老罗还说呢,简直想死你了,也不知道你近况怎么样。我知道的也不多,就没说。怎么样,你还在乐团吗?你这不管鼓还是指挥都技术一流啊。”
陈芒摇头。
“哦,对。”景止丧着脸一拍脑门儿,“和一没有乐团。你们南校区也没有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