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良药苦口,”沈今慕把门关上,摸他头,“要不,我喂你喝?”
“嗯?”如果是沈今慕喂,倒也不是不能考虑,“那好吧,”路良宵也抓住杯子顶部,要就着沈今慕的手喝。
沈今慕却用更大一点的力把杯子往自己身前带,先喝了一口,然后凑到路良宵唇边。
“”
不想再和沈今慕有这种接触了,可这药到底还是得自己喝,总不可能沈今慕真替自己喝了,路良宵只好张嘴。
还好药量只大概到了杯子的三分之一高度,沈今慕把药渡进他嘴里后也没别的小动作,其实没用太久,但路良宵却仍有度秒如年的感觉,必须要扶着沈今慕才能站稳。
最后一口药喝下去,沈今慕稍稍抬了头:“这样喝是不是感觉好多了?”
他嘴是离开了,却没带走那份暧昧,路良宵双手捏紧了拳,赌气似的说:“不,还是苦,特别苦。”
这药余劲不小,虽然都喝完了,但路良宵也是真觉得嘴里还有苦涩。
沈今慕却笑:“药确实苦,”他垂头,亲了亲路良宵微张的唇,“但你是甜的。”
尝到甜头的沈今慕因为这句话,被害羞的路良宵当晚红着脸赶出房间,但第二天也继续赖在他家不走,约好聚会的那天下午,他早早带路良宵出发,两个人一路上一个惦记快要说出口的表白,一个惦记快要到来的二次分化,气氛有点紧张。
也就是等大家都来齐了,有人热场子,路良宵看着大家玩闹,那份紧张感才淡去了些。
聚会首先就是要每个人爆自己一个月前拿的牌,看到别人的,路良宵才知道自己这牌的离谱程度还真不算什么,有像林湾那种要419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