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韶低低笑了起来:“你给我悠着点,要是疼了,第二天有你好看的。”

“那可就由不得我了。”陈苏无奈。

他身/下的反应早就已经控制不住,一得到安韶的同意,他几乎是粗/暴地直入其中,一点怜惜都不带的,安韶吃痛,使劲叫了一声,他不叫倒还好,这一叫,陈苏更起劲了。

明明是九月份的晚上,俩人愣是整的出了一身热汗,安韶气的直咬他肩膀:“不是说尽量轻点吗,你就是这么轻的?快出去。”

“出不去了。”陈苏忍着疼,安韶咬上去的劲不小,但他知道这时也不好把人推开,只能硬生生受着,而且确实是他自己让安韶难受了,他也过意不去。

安韶只能通过使劲咬住什么来缓解注意力,待到体内那阵疼感过去后,随之而来的就是让他不由自主沉浸其中的浪潮,陈苏身上的侵略性气息实在太过强烈,像个窥伺猎物很久的猎人,蓄势待发只为等猎物入瓮。

要不是因为安韶难受,他连一秒钟都不愿耽误,安韶浑身很快遍布着一道道细小的痕迹,无一不在昭示着这个人已经被占有了。

两人直折腾到后半夜,最后安韶感觉困了,小声求着陈苏说:“我累了,不想做了。”

陈苏也觉得差不多了,就听话地出来了,安韶想去洗下身子,但浑身酸软,只能让陈苏抱着他去了浴室。

洗完陈苏又抱他回了床,方才在浴缸里他就差点又控制不住,回了床上还缠着安韶想要,安韶却没兴致:“真困了,以后再说。”

陈苏不爽地闷闷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