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能看到他家的窗户。

可看了一小会儿后又觉得刺眼。

明明什么也看不到,却总觉得窗户上有两个人影交缠。

视线重新聚集,他才找到自己的车。

徐朗的话如一剂猛药将他骂醒,他知道那天对江意过分了,可也属实没脸再回去找他。

——

宋芷韵近来感觉自己水逆到爆。

磕的乔映和沈一泽的cpbe了,乔映不干了,沈一泽也说不来了,江妈妈新给她找的家教不仅没有乔映和沈一泽好看,脾气也没他们好。

还不如让江肆教,好歹江肆还有一条颜值优势。

可这两天江肆就像人间蒸发,电话微信都找不到人,最后只得来江肆的公寓。

但敲门后等了半天也没动静。

记起之前江妈妈提过江肆往地毯下搁备用钥匙,十有八九是留给乔映的,就江肆这情况,她也能猜到跟乔映有关,也不知那钥匙现在还在不在。

掀开毯子,小小一把钥匙安静地躺着。

好像从没离开。

但其实乔映自始至终都不曾需要过它。

宋芷韵要被一屋子酒气和烟味熏死了。

江肆学不会抽烟,所以烟灰缸里只有几根烟头。

他不修边幅地卧在沙发上,地上堆着酒瓶和一些学术资料。

好几天都没看过了。

厚重的纱帘阻隔了阳光,屋里暗沉沉的,他只听到有人来了。

“乔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