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忍忍。”他听见那人对他说,声音带着安定人心的作用:“你现在不能打抑制剂,等会到家会有医生,很快就好了。”
莫南愣了愣,停下了挣扎,他眼神迷离的望着眼前的人,似乎在分辨对方是谁,又像是在思考刚刚那几句话的意思。
半响,身体那股难受劲儿又上来了,他放弃了,只又哭得抽了抽,用一双湿淋淋的眼睛望着那人,委屈道:“我难受……”
……
车内,中间的挡板早已被放下,此刻车后座变成一个完全密封的空间。
在这并不算宽敞的空间里,充斥着岩兰草的味道,明明应该是清淡雅致的气味,却不知为了多了几分旖旎的湿润。
路柏一手抱着怀里的oga,另一只手垂落在一旁,手里还握着他常年佩戴的珠串。
他面上还是平静的,可左手的关节因为太过用力,隐隐的泛着白。
alpha一向规整的衬衫被蹭出了褶皱,扣子也蹭开了一颗。
本来裹在oga身上的风衣早就没有了遮挡的作用,可怜的堆砌在两人的身体之间。
而造成这一切的oga,此刻缩着身体,头发被汗软软的贴在额头上,在alpha的怀里哭的可怜。
路柏先是拍了拍怀里人的背,又抬起左手,敲了敲车中间那块挡板。
“还有多久到?”他问。
保镖很快尽职的回道:“还有二十分钟,路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