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清舟嘴角扬起,弯下腰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戴森吹风机,递给阮季:“作为对我的报答,帮我吹头发吧。待会儿我要出去见一个客户。我不想自己吹头发。”

阮季拿着吹风机,“啊”了一声,想到还在门口等他的鱼洛,不过这时候肯定是先满足老板的需求:“好吧,那我微信跟鱼洛说一声,他还在门口等我打游戏呢。”

鱼清舟:“鱼洛去找你了?”

阮季:“没有,刚刚我在门口碰见他了,他住你隔壁,刚刚出门说要找我。”

鱼清舟好像瞬间失去了兴致似的,低头,伸出一只手从阮季手里重新接过吹风机。

“算了,你跟他去玩吧,别让他等久了。”

等久了又会说一些废话。

阮季:“好吧。那我走啦?”

鱼清舟:“嗯。”他弯腰,从酒店准备好的ibar里拿出一瓶冷饮,仰头喝了起来,喉结滚动。

阮季看了一眼鱼清舟脖颈上的细小水珠随着喉结流下,感到有点遗憾。

他走到门口,刚取下挂在衣帽架上的外套,穿上就准备出门。

就听见鱼清舟叫了他一声。

“阮季。”

阮季回头:“嗯?”

鱼清舟静静地看着他,想了一会儿,说:“今天晚上我有应酬,可能不回来了,你要是一个人害怕的话,就去隔壁找鱼洛,睡他那里。”

阮季微微歪了歪头,“哦”了一声。

不用对他交代的这么清楚的。

他觉得鱼清舟的语气像是对他有一种责任感一样,不是父亲的那种责任感,更像兄长。

而且话语的内容还是让阮季觉得自己像被小孩对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