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世恒牙齿咬的“咯咯”响,看着平静下来的鱼清舟,语气里有浓浓的不甘和恨意:“你只是运气好,你只是运气好!如果我求的不是赵桥呢?!如果我求的是别人……如果我求的是别人……”
徐世恒喃喃着,像是入了魔。之前因为自己孩子被牵绊进来而显现出的那股怜悯和悲伤渐渐消失殆尽。
鱼清舟只是毫无感情地看着他,看徐世恒被野心和欲望吞噬而人性中善的一面瞬间消逝的模样,像透过徐世恒看众生相。而鱼清舟眼里,始终保持着一种无动于衷的冰冷的淡漠。
徐世恒说着说着停下来,自己悟出了什么,慢慢哑口无言。
他渐渐明白了:不管求的是谁,只要权势在赵桥之下,都能被赵桥驱使,被鱼清舟驱使。
徐世恒的低下了头,额前被黑暗笼罩,看不见神情。
一直没说话的王建军,思考着鱼清舟这番话,感觉他前后的话有自相矛盾的地方,自以为抓到了鱼清舟布局中的疏忽,苍老的面庞,眼里有红光若隐若现,兴奋地出声:
“你一边表现在意那男孩,宁愿把掌握我们逃税的证据这张牌亮出来,也要威胁我们撤下绯闻。一边又说控制科丰股价的低迷是为了引我们入局,既然是这样,保持绯闻的热度才能保持股价。”
王建军终于扳回一局,有些得逞地挑衅道:“我可以理解为你举棋不定的决策,让你自削优势吗?”
郑兆简直要被这个倚老卖老的王建军气笑了,既无知又自作聪明,嗅觉不敏感还自诩年纪大见识广。
最重要的是,他还在鱼清舟的雷点上蹦迪。
郑兆:“我们让你们撤下绯闻?呵……好心地告诉你,这事儿我们还真没动手,我们有意控制科丰股价的低迷。捕风捉影的事情就拿出来大肆宣扬,你以为那男孩就是任人欺负的吗?你们得罪了大人物,那人搜集你们逃税的证据就像囊中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