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阮季腻烦了他,抽身而退。哪怕阮季幡然醒悟还是女孩儿更温柔体贴,以后愿意结婚生子。
他鱼清舟都会默默守护在他身后,到白头。
鱼清舟无可奈何地想:毕竟他此生、此身,都容不下别的人了。
以后的每一刻,他都会像今天这样,帮他承受所有的风雨,他不想让阮季受到任何一点儿伤害。
听完这番话,阮季目光有些惊愕地注视着鱼清舟。
过了一会儿才琢磨出这些话的意思,阮季后知后觉从鱼清舟的怀里抽身出来,把头低了下去,眼神飘忽,一时有点臊,他赌气道:“随便你。”
已经是凌晨了,山谷里的雨声好像变小了一点儿。
两个人之间保持着一种微妙的距离,山洞里涌动着苦涩而微甘的氛围,像是一杯普洱茶,苦后回甘,涩后生津,有一种难以描述的甘甜。
山路边,连续不断暗藏技巧的对话下,那三个“护林员”话里的漏洞越来越多,最后终于被郑兆套出话,确认了身份。
两人一起把三个同伙制服,三人显然不是郑兆和他帮手的对手,身手只配当绑匪的小喽啰。揍的他们鼻青脸肿跪地求饶,用绳子绑了,塞进车里。
停在主干道上的那辆越野车也被郑兆叫过来,一起停在这个狭窄的山路支路上。车里留三个人看住他们。
郑兆则打着大伞站在雨里,他看到天空远方,有一架黑色直升机正在往这边飞过来。
郑兆朝天上挥了挥手,直升机上的人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