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清舟气极反笑:“为了这种事情转学?不觉得可笑吗?转啊,转了我就不上学了。”
终于,最不可控的一件事发生了:自认为走投无路的中年夫妇,“大义凛然”地将少年送进了矫正机构。
他们觉得狠心是爱,将少年送进强制矫正机构是割肉疗骨。
只有这样,他们悉心栽培的儿子才会变‘正常’,跟以前一样亲近父母,顺从父母。他以后会成为家族产业的继承人,和同样社会地位的女孩结婚、生子。
山洞里,鱼清舟面无表情地表述着,似乎说着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那是一个利用暴力矫正青少年的各种陋习的机构,奉行着强制、军事化的原则,用没有经过审批操作许可的手段管教学员。”
还是一个注册审批手续不健全、由家长自发支持的建立形成的机构。
这些家长里,不乏上流人物,即使是优生渥养,他们疏于管教或是用错了方式,孩子的各种毛病让他们头疼,就送来这里。
无止休的言语辱骂、电击和暴力,是机构的工作人员声称独特的科学的“矫正方式”。
为防止学员外逃,安保支出占到了经营成本的三分之一。各个楼栋门口、大院门口都站着肌肉虬结、体力精悍的练家子保安。
“从学员行尸走肉一般的麻木配合程度来看,倒也在某种程度上算是“有效”。”鱼清舟嗤笑了一声,语气里含着浓浓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