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我的错误投资导致了阮季被牵扯进这件事。”

苏红皱着眉,听着这些话,有些似懂非懂。她和丈夫的工作领域完全不是一个方向,平时各自独立,她也不会过多干涉阮建君的投资选择。

如果只这样,那确实只能自认倒霉了,谁也不知道博朗的主事人徐世恒是个没有法律底线的疯子。

苏红越想越气,这气现在撒不到那该死的徐世恒身上,找不到出口,就往自己丈夫身上撒:“阮建君,你可真行,点儿怎么就这么背呢?招惹谁不行偏偏招惹到了一个疯子!”

阮建君沉默地接受妻子任何撒气式的打骂,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表面上是这样,可知道前段时间的绯闻风波的阮建君,对鱼清舟这个混账东西心里不知道骂了几百遍。

可为了维护自己的儿子,阮季暂时不想让他妈也知道他喜欢鱼清舟这件事,加上阮建君自己也觉得就这么告诉妻子太突然怕她接受不了。于是,他决定就编了这些缘由,暂时搪塞过去。

阮季在一旁,终于松了口气,在心里为爸爸给自己解围感动的泪流满面,并偷偷给阮建君竖了个大拇指。

这一关总算是过了。阮季心里放松下来,可这一放松,他又想到不久前鱼清舟的生命垂危,皱起了眉。

阮季站起身来,走向父母,面对着他们。

他的表情重新聚起凝重,嗓音嘶哑,郑重道:“爸,妈,虽然事情的开端我是无辜被牵扯进来的,可后来鱼清舟也极力挽回了。”

阮季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眶,不受控制地落下眼泪,“不管怎么说,是他从绑匪手中救出了我。如果不是他帮我挡刀的话,现在躺在重症监护室里的人,就是我了。”

阮建君和苏红听到这话,也一阵后怕,沉默了。

阮季:“爸,妈,你们教育过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况且是救命之恩。我想在鱼清舟康复出院之前,这段时间一直在医院陪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