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柠这次倒是反应的很快,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下,半天才回道,“三岁零… …190个月,怎么了?”
秦远见人说得理直气壮,也没话了,而萧辰和程澈则站在一旁看秦远吃瘪,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
“没活了是吧?没活把后面仓库的酒水都搬到休息室去。”
秦老板凶起来,吓人的嘞。
萧辰赶紧拽着程澈消失在秦远的面前。
偌大的前厅现在只剩下了秦远和白柠两人,秦远站起身走到控制台将音乐关掉,酒吧瞬间安静下来,只有七彩的灯球依旧不知疲倦的工作着。
新到的酒得琢磨花式,找到最可口的品相,秦远许久未碰酒具,但手法依旧娴熟,几下就凿出一个方方正正的冰块,放进圆口的杯子里顺手打了个转,持着搅拌棒顺时针搅着,像是提醒,又像是通知地道,“下周末,得去医院把石膏拆掉。”
白柠抱着练习册坐在卡座上,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只简单的应了一声,“唔,知道了。”
秦远有自己的打算,他和白柠就算再怎么离谱,也不可能走到哪一步,与其到最后他这张单向的窗户纸被戳破,还不如早断了干净。
之前想过吧白柠留到高考结束,但现在来看肯定是不能做数了,昨晚和今早的是给他敲了个警钟,让他清楚自己根本就不是什么柳下惠,那些个乱七八糟的想法只会在他的心中愈演愈烈,闹的最后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秦远想着,白柠腿好了,只要他不留,那一切都会回到正轨的。
这几天秦远都在避免和白柠单独相处,借口调新酒,待在酒吧里,到了晚上两人才回到出租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