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话,不能开灯,万一他在楼上怎么办?”
秦远拿这位清醒的酒鬼没办法,只能盯着人摸黑上台阶,在容易摔下去的地方护上两下。
心里止不住感慨他这周究竟冲撞了哪位神仙,接二连三的替人解决情感问题。
梁砚舟凭借感觉摸到主卧,见床上的床品整整齐齐,没有人睡过的痕迹,才松了口气放下心来,回手拍亮顶灯。
秦远被晃的抬手遮了下眼睛,察觉到房间里的不对劲,偌大的房间里最显眼的就是那张看起来就极度舒适的席梦思大床,上面只有一床被子,却有两个枕头,“你俩… …睡一起?”
“是… …是啊… …”这一提醒,梁砚舟竟有些被捉奸的即视感,慌忙上前将平时程澈的那个枕头拿起来,作势要往衣柜里塞,又觉得不对劲,拿出来扔进垃圾桶里。
嘴里嘟嘟囔囔着,“还不是那小子,说什么次卧的床太久没人睡过了,已经潮了,睡一晚身上全是红斑,才… …才睡一起的。”
秦远抬手捏了捏鼻根,只觉得梁砚舟被吃干抹净纯属是自己作的,“行了,时候不早了,你睡吧,我也得回去了,明早还的叫白柠早起去上课。”
“哎… …”梁砚舟叫住转身要走的秦远,“那什么,要是程澈找你问起我,你就说没见过……”
“行,知道了,你倒是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连面都不见的,人家知道你拒绝的意思,没准早就物色好下家了呢?早点睡吧,养好身体,那么多姑娘等你宠幸呢。”
秦远说完摆摆手出了门,只留下梁砚舟站在原地琢磨这句话的意思,心里竟有那么一点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