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还有这一幕,白柠手里捏着的瓜子也掉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秦……秦远……”
“啧……”秦远看的正起劲,但顾虑到白柠,还是站起身,双手捂着白柠的耳朵,“麻烦。”
“秦远那是我的耳朵,眼睛!眼睛!”白柠被秦远拖着往外走,嘴上喊着。
“眼睛自己闭上。”秦远道。
如果现在从加林之夜路过,就能看见酒吧老板带这个十几岁的小孩儿坐在门口,换谁也想不到,是因为酒吧里被两个臭不要脸,当众打啵的人给吓出来的。
秦远长腿一伸,霸占了三四个台阶,捏着烟吞云吐雾,他也没见过两个男的亲嘴这种事儿,当时觉得没什么,现在越想越别扭。
白柠从酒吧出来就不吱声了,也不知道是刚才受得刺激大了,一时间消化不了还是怎么着,楞楞的。
秦远抬手按了按白柠头顶上的呆毛,“想什么呢?”
白柠呆呆的转过头来“啊”了一声,然后低下头,随手捡了一根小木棍在地上划拉着,“我在想 两个男的怎么能亲嘴。”
秦远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吐了口烟圈,将烟蒂在台阶上捻灭,朝白柠伸出手,“别想了,我带你去买草莓,跟安舟打赌赌输了,晚上做酒心草莓。”
白柠没心思去想别的,把手搭在秦远的手心里,任由人把自己拽起来。
两人再回到酒吧的时候,只剩下安舟一个人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