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起来,身边多个白柠这样的人,裴女士明显比往年开心得多。
“不说我了,那你呢?以前都怎么过年?”秦远开着车,询问道。
“我啊 ”白柠拧着眉想了半天,还向他们家不怎么过春节,好像连节日都不怎么过,掰着手指头给秦远数,“去年的时候是在学校过的,前年 前年好像去同学家过得,大前年我就不记得了,只记得小时候放过一次烟花,再后来就没有了。”
白柠自己说倒是没什么,反倒是把秦远说心疼了,想到白柠站在卖烟花的小摊上看什么都稀奇的样子,心里一揪一揪的,“没事儿,今年买的多,过年我带你去放,保证比你小时候看过,玩过的都好看。”
白柠很认同秦远说的话,因为那些烟花都是他自己选的,每一个样子都不一样,有蝴蝶的,还有海洋生物的,一提到这个就兴奋,他还买了一大把的仙女棒,就期待着过年那一天。
好像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盼着一个日子,以至于白柠最近都很兴奋,甚至比秦远起的都要早。
秦远穿好衣服从房间出来的时候,看着白柠踩着梯子,裴女士在下面扶着梯子,两人正热火朝天的挂灯笼。
揉了揉眼睛,总感觉像做梦一样不真实,叫了一声,“妈,你们怎么这么早?”
“正好你过来了,”裴女士朝秦远招了招手,“给白柠把胶带递上去。”
秦远踩着拖鞋,把桌子上的胶带举给白柠,接着把裴女士换了下来。
“我跟你说,”裴女士高兴地合不拢嘴,“一会儿啊,白柠跟我去打牌,你自己把对联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