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小珍珠,都白瞎了,小柠檬产的小珍珠,得多值钱。”秦远给人擦着眼泪道。
白柠倒了忘了哭,跟着笑了笑,心里还是酸酸的委屈。
你说秦远喜欢他吧,秦远又不说,要说不喜欢,秦远还对他那么好。
可如果秦远对谁都这么好呢?如果以后换别人躺在这,秦远是不是也这么哄人。
白柠越想越气,越想越难受,刚憋回去的眼泪又一鼓作气涌了出来,跟决了堤的坝似的,流成了一条小河。
秦远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惹了人,一边觉得好笑,一边缓声问,“哭什么,跟我说谁惹你了。”
“你… …”白柠在秦远手上蹭了蹭眼泪,“你惹我。”
“我怎么了。”被平白无故扣帽子的秦远倒也想知道自己把人怎么了。
“你对谁都好,”白柠说句话就哽咽一下,“你中央空调,你现在陪我,你以后也这么陪别人,呜呜呜… …”
“哪有别人啊,祖宗。”
“有,就有,我不管!”白柠不容许反驳。
秦远一边被人污蔑成渣男,一边还得用纸巾给人擦眼泪,也不管白柠脑袋里演的什么小剧场,左右都得哄着,“好好好,我中央空调,我有别人… …”
“你不能有别人!”白柠又不乐意了,哭得更大声了。
“没有没有,没有别人昂。”秦远赶紧劝道。
反正只要白柠一发烧,磨人属性就成倍数显现出来,什么都得应着,久了秦远也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