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几乎都是池野和曲博松换班留在医院,秦伯倒是每天跑过来送饭,中间商易安也?来探望过一次。
只是,icu病房他?们?谁也?没再进去过,每次有医生或护士出来,池野都会问问情况怎么样,主?治医生说前天拔了引流管,要是没什么反复的话,应该最近就能转到普通病房。
本来是个挺让人高兴的事,可?小护士却告诉他?们?,段泽燃虽然最近体征稳定了下来,但是清醒的时候却越来越少了。
第二天医生就让他?们?办理病房转接手续,私人医院流程没那么复杂,不到半小时,段泽燃已经被安顿到单人病房里。
虽然呼吸机和心电监护仪还在不停运作,但脱离了icu的环境,总归让人心里上轻松不少。
池野办手续回来,就看到曲博松和秦伯都围在病床前。
“醒了?”他?手里还攥着一沓收费单据,说话都不敢大?声。
“没。”曲博松摇头?。
秦伯听池野回来,忙偷偷偏过头?去抹眼泪。
护士进来交代了些日?常照料的注意事项,还嘱咐家属没事多和病人聊天说话,能让病人尽快恢复。
段泽燃转回普通病房的前几天状态一直不太好,每天清醒的时间超不过半小时,即便睁开眼也?很难与人互动?交流。
医生说应该是术后反应,脑ct显示还有些水肿,消除后能有好转。
医院里的夜晚总是静悄悄的,池野处理完几封邮件,一看时间居然已经快十一点,刚太专心,竟没注意到时间。
他?忙去打来些水,池野每晚都会给段泽燃擦脸,再用热毛巾敷敷手,一天下来输液量太大?,到晚上段泽燃手背小臂就会有些浮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