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他想起来袁谨念说的李京是他远方表哥,他便留心查了一番,原来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他的秘书已经倒戈,帮着给贺白提供消息。

贺白推开他的头,“原来是这样。”

“是啊,贺白,真难为你这么忍辱负重地待在我身边。”施淮轻声道。

纵使他已经发现贺白都是骗他的,却还是心甘情愿地陪他演戏,“我想,只要你不离开我,这日子就这么过下去就好。”

如果不是常不辞劝告贺白离开,触碰到了施淮已经知晓的却压在心底的期满,他或许真的会继续沉沦着麻痹自己,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

“可是施淮,我不想。”

“我知道。”施淮说,“你做这一切不过都是为了离开而已。”

贺白没有说话。

于是施淮接着道:“对不起,是我有错在先。”

“可是,”施淮话锋一转,“贺白,你就没有错吗?你把我耍的像猴子一样团团转,看着我卑躬屈膝地讨好你,很好笑是吗?”

贺白笑起来,“哈哈哈哈。”

笑着笑着却伸手抹了抹眼角,冷笑着说:“施淮,我才是那个最大的笑话。你看不起我,冷暴力我,你偷人都偷到家里来了,难道还要我装作毫不在乎地继续和你卿卿我我、恩恩爱爱?我还没有你这么恬不知耻。”

“是,是我恬不知耻。”施淮紧紧抱着贺白,“你也把我耍的整日提心吊胆,既然这样,我们一笔勾销好不好?你既往不咎,我毫不知情,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