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白抬起自己的手腕,上面沾着施淮滚烫的鲜血,“施淮,你弄脏我了。”

施淮握着他的手指将他的手腕抬至唇边,软舌添上尚未干涸的血,眼睛却看着贺白,等他将这些血迹清理干净,便又看见贺白被握着的手指又沾染上污血,施淮好像没了耐心,轻轻地吮吸了一下他的手指,“脏着吧。”

说着便咬上贺白的脖颈。

贺白猛地推开他,眼神宛如一把刀狠狠刮向施淮,“滚。”

施淮强硬地翻过他,拧过他的双臂,举高压在了落地窗上,另一只手已经毫不客气地伸进了衣服里,牙齿不断地在他侧颈上撕咬。

施淮神色冷淡,他不顾贺白的挣扎将人死死地压在落地窗前,呼出的热气散在冰冷的房间内,交握着的双手却布满热汗。

两人看起来衣着整齐,贺白露出的皎白被他握在手里,止不住地在他掌心轻颤。

施淮挨着他极近极深,贺白的双脚踩在他的鞋面上,好似站不住似地紧紧抓着施淮的胳膊,像是恨极了却只能断断续续地叫他,“施、施淮。”

施淮应了一声,掐着人的腰把他往自己怀里带,把贺白拢进自己大衣里,却被贺白推开半寸,“热……”

施淮猛地用力,贺白半张脸贴在落地窗上,呼出的热气散漫在玻璃上,放在落地窗上的双手用力想要抓紧什么,却只能无力地蜷缩起来,在那一尺的玻璃上落下湿漉漉的印记。

贺白颤颤巍巍地站立,不断有泪水从眼角滑落,呼吸紧促,嗓音颤抖着骂人,“混、蛋!”

闻言施淮毫不留情,掐着他腰侧的手更加用力,咬着他的耳朵说:“还有力气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