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急又狠,皮带以极其狠厉深重的力道抽在臀肉上,贺白的身体忍不住地扭动退缩,施淮看着在冷气中抖动着的通红的臀肉,被打的红肿,感受到手下的身子正在轻微的抖动,他竭力控制着声音问:“贺白,你知道错了吗?”
他下不去手了。
他看不见贺白怒目切齿的神色,却听见他憎恶的声音,尖利又刺耳,“施淮,我恨不得你去死,遑论和别人上床。”
“恨不得我去死?好啊好啊。”施淮只觉得心如刀割,理智全无,手中的皮带举起又落下,连抽数十下,直到贺白压不住嗓子里的痛呼,听到他喘气交织着抽泣的声音,几乎没有力气挣扎,他才扔了手里的皮带。
肿的老高的臀部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抖动,就连腿跟处都被抽上条状的红色印记,鲜红的印在白皙的皮肤上,青青紫紫的交叠破皮出血,粗粉红痕触目惊心。
施淮将人扭过身,便看见贺白淌了一脸的眼泪,他竭力控制翻腾的欲望,吻了吻贺白的嘴角,那里的污渍早已干涸,取而代之的是鲜红的血液。
施淮被贺白狠狠地咬了一下嘴唇,他舔了舔下唇,发狠地吻上贺白的唇,舌头深入口腔,忽然尝到了血腥味。
“为什么不长记性呢?白白。”
贺白喘着粗气,额发被冷汗浸湿,凶狠地咬上施淮的肩头。
施淮眼底猩红一片,嗓子被药物带起来的情潮烧的干涸,被痛感一激,竟然带来快意,很快就遍布全身,他掐着贺白腰的手越发的用力。
贺白绷紧了身体,嘴里也不松口,他有多疼就咬的施淮多疼。
却很快就没了力气,被迫松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