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施淮虽然工作忙,却每天都会在贺白吊水的时候回来,好照看他。

有时候贺白会问有这么严重吗,需要每天都这么治疗吗?施淮看着他单纯明亮的眼睛说不出谎言来,只好偏开头,低声说是。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种行为本来就是一个谎言。

施凯鼎看了一眼施淮,“嗯,可以,这个药连续注射了七天,可以稍微停一停了。”

“什么药?”贺白好奇地问道。

施凯鼎低头给他扎针,声音飘忽,“帮助恢复记忆的新型药品。”

“哦。”贺白点头,“怎么感觉没什么用啊?我什么也没想起来。”

“嘶。”正好细细的针头扎进了血管中,贺白一时不察叫了一声,施淮给他贴好医用胶带,“效果比较慢,慢慢来就好了,这种事急不得。”

“嗯嗯。”贺白点头。

施淮盯着贺白扎着针的手背出神,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等贺白吊完水也不过下午六点,施淮正好带着贺白去吃饭。温泉庭院就在后山,距离也不算远,两人便想着步行过去。

走到半路的时候,贺白忽然抓住施淮的手腕,“施淮。”

施淮急忙握住他的手,“怎么了白白?”

“我脚腕疼。”他抬头看施淮,贺白忽然一阵心跳加速,他现在已经这般依赖施淮了吗,不过是脚腕有轻微的疼痛,他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施淮。“没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