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言久却一直垂下眼紧紧盯着将他护在身后的温辞岁,事情发生的太快,还没给他什么时间去反应,打心里也从没想过温辞岁会突然冒出来替他挨巴掌,甚至敢为了自己和谢承叫板。
整个人直到他们结束对话都是懵然的状态,但在前面温辞岁看不到的地方,他眼中那抹复杂与纠结亦愈发浓重。
不管温辞岁出于什么站出来,被他保护听起来怎么都是件显得自己很懦弱的事,谢言久缓过来后也不与谢承废话,拉起温辞岁手腕:“我们走。”
温辞岁还想继续给他补习,但谢言久执意和他一起离开,温辞岁拗不过他,收拾好东西跟他出了门。
谢言久松开他,语气不怎么中听:“你疯了吗,谁让你跑进来的,还继续补习,补个屁,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现在什么样,感觉不到吗?”
“我”刚刚光顾着和谢承讲理,疼痛也暂时被抛掷脑后,这会见他没别的事占据脑子了,又通通卷土重来,尤其是嘴角被牵动的这一下,疼的他五官都扭到一处。
温辞岁连忙掏出手机前置照了下,谢言久说的也不错,自己现在这半边脸确实惨不忍睹,就算上了药,掌印估计一晚上也不会下去。
他没理了,谢言久绷着脸拉他上车:“家里没药,忍着点,我带你去买。”
温辞岁乖乖坐进副驾:“我不是故意要偷听的,我就是担心你们我听到叔叔骂你,怕他要打你,才进去的。”
“为什么?”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