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知道篮球比赛他要上嘛,然后中场休息我想给他送水和毛巾,结果丫一点都不领情,把我拉到后台,说了些奇奇怪怪的话。”
容知君半垂着眸,看不清他眼底神色,不过语气里倒是没听出多少不快,只问道:“他说什么了?”
说到这个温辞岁就更来气:“我当时看出他不高兴了,就问他怎么了,我这么热情,他不该开心吗,你猜他怎么说,他居然说什么,该开心的人不该是我吗,说我没少出风头,
论坛上都在议论我,我想他肯定是不高兴我抢他戏了,我就说我俩不是一体的吗,让大家知道我们关系近不也行,结果他来了句又不是他让我来的,也不是他让我穿成这样的!
还他妈让我不要给他加油,让我回去,你说怎么会有这种轻易践踏别人好心的人,他妈的这是碳基生物才能干出的事吧!我真是操了!妈的从今天开始我要是再甘当大冤种,我就是狗!”
他说的累了,拿起点心吃,又就了口咖啡喝,“你说说这事我是不是没毛病?”
“嗯”容知君反应略平淡,这有点出乎温辞岁想象,他以为容知君会跟自己一起义愤填膺。
“怎么答应的这么不情不愿。”他伸直手,捅捅对面的人。
“这事儿,我觉得你没毛病,但你应该误会了,你情敌不是在怪你抢他风头,他吃醋了,只是没有直接表述出来让你明白。”
“吃醋?我也没干嘛啊,他吃哪门子醋?”
“你那天肯定穿的不多,又引人注意,估计议论你的有好多男生,男人么,对喜欢的人怎么可能没有占有欲。”容知君提点他,“你再静下心来认真想想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温辞岁听他的话尽量仔细复盘了下那天的经过,当局者迷,本来他一心觉得都是谢言久神经病,但现在再结合容知君的话一起考虑,好像
谢言久那些乍听起来是阴阳怪气的话,背后隐藏的含义还真是容知君说的那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