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也真好意思,为这种事占了洗手间那么久,变态啊你!”
“你应该知道为什么我为这种事占的久。”
温辞岁脑子一炸,在原地足足愣了好一会才明白他的意思,他自觉之前主动勾谢言久的时候够豁的出去了,但在真枪实战这方面,有时就会像还未开化的懵懂孩童。
在破路上开个隐晦的小车都能让他羞的耳垂似要滴血,他不想再跟谢言久扯皮,只咬紧牙关:“关我什么事,我他妈没跟你开玩笑,我让你现在先出去,快点啊!”
他是真的急了,语气都带着恼怒的火,只是谢言久从镜子里向他瞥去,见温辞岁瞪他的那眼神似刀,能在他身上戳两个大洞。
偏偏微红了眼圈又撅着嘴,把杀气化去几分,更像撒娇,要哭不哭的我见犹怜。
心悸像盛夏的阵雨,带着势不可挡的力量强势降临,谢言久在仿若静止的时空中乱了阵脚,他和温辞岁对视几秒后就急急收回目光,将吹风机收起来:“行行行我走,你别哭啊,我最怕人哭了,头疼。”
“靠谁他妈要哭了,谁哭谁是小狗!”谢言久很快出去,还给他把门关了,骂声尽数被堵在门后。
终于把要紧事解决,温辞岁瞬间神清气爽,他去水池前冲了把脸,出了洗手间便奔到谢言久床前,谢言久虽然看着手机,余光却一直留意他。
不知他跑到自己床前要干什么,某些羞羞的事从他脑海里蹦出来,他拿着手机的手不可察觉地抖了几抖:“怎么了?”
“我今天回来是想到我们前段时间还有矛盾没处理完。”
他不提那事,谢言久都快忘了,本来自己是挺埋怨的心情,但后来发生的事他早已经不再计较了,不过温辞岁不知自己早就看透一切,想来是知道误会自己来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