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关了电视,直视他:“你知道我为什么看好那孩子?看到吗,人和你一个高中的,

成绩向来优秀,待人也谦和有礼,从高中到大学都是学生会会长,你说这样的孩子,不比你带回来的那个嚣张的丫头好?”

谢言久一听他竟将温辞岁和容祈玉比较,脸色更是难看:“我不想和他结婚和任何人都无关,你不要提别人。”

谢承起身整好衣服:“这件事还没最后敲定,要不要和他们家合作,我们还需要进行考察,今天叫你回来是因为这件事有必要提前通知到你本人,如果最后真要如此,你的个人意见微不足道,

两家达成商业合作的同时,联姻就是锦上添花,到时,我名下那家投资公司的股份也是你的,”

走之前,他拍拍他的肩,“任何事你都要考虑清楚再做决定,不管怎样你都是我儿子,我定会以你的利益为重。”

谢言久将手里的一沓纸撕碎,纸片纷纷扬扬落到地上,还被他用鞋底狠狠碾压。

只要一想到要和男人结婚,从头到脚升起的恶寒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谢言久回了房间,按揉着太阳穴,靠在沙发上深吸一口气,完全没注意窗外等待的人影。

他想他一定是最近被温辞岁的女装蛊惑乱了脑子,他那么排斥和男人结婚,真的会喜欢温辞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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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辞岁仍对昨晚的谢言久怨念极深,今天正好也没心情见他,不过到晚上,他这气再不消也得消了。

谢言久既然yy了女装的自己,这已经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严重了,也不能一直拖着不见面,他得趁热打铁继续和谢言久暧昧,让谢言久越来越离不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