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忘了我们初见那晚你说的话了?”

“我在……尝、你、啊。”

“你……!”温辞岁羞的脸涨的更红,还没恢复过来的大脑状态让他现在连骂谢言久都骂不出来,也抑或是打心里就不想骂,他抓了把头发,低低地骂了一句粗口。

“我亲了你,确实更不是绝对的单身啊。”谢言久却一点都不生气,眼角微弯,复又正色道,“而且,我只会和你结婚,我为什么不想退那个婚戒,现在你懂了吗?”

突如其来的再度表白更搅的温辞岁发懵,他回想着那天退婚戒时谢言久的不对劲,却没想过他竟是如此用意,可再想想容知君的分析,又陷入不知该怎么办的纠结。

他想自己一定是被谢言久亲蒙了,所有事不管如何都得给他一晚上时间消化,等第二天醒来再说。

谢言久这次却不怕他不说话了,想到自己的猜测他就像浑身打了鸡血,猛的上前好几步,拉近彼此距离。

“你不高兴是因为听到我结婚吗?所以其实根本没有什么下一条鱼,一切只是因为你在吃醋对不对?”

他问的急切,温辞岁本就处在懵然状态,更是快要被逼的节节败退,呼吸都愈发局促,脑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原本是紧绷的,这一刻已经濒临松动了:“我……”

又一阵电话铃响起,温辞岁的诸多纷乱心绪终于盼到救命稻草,还是熟悉的声音,是容知君打来的。

这个铃声是他给容知君单独设的,谢言久听过两次,早就有了印象,这时见这个电灯泡又要打破他们,温辞岁竟还真的要接,眸光瞬间阴冷,伸直长臂就把人带进自己的领地,勾紧了纤腰,神情不容置疑:“不许接。”

温辞岁更头疼了,觉得他犯神经,也没打算听他的,却在手指即将右滑到头时,迎来了专属于他不听话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