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岁冷哼:“这不是你们盼的么。”
“你看你这咋还气上了,什么我们盼的,我们就是觉得,谢言久其实也没那么讨厌,追你也是真热情,你又对人冷脸,人可不够惨吗,而且他出手也阔——”
“你可算是说到重点了,”温辞岁走过来在他脚上狠狠碾压,“他给你多少钱?”
“哪还有钱,你这都回去了,他也不需要我们了啊。”
温辞岁活动手腕,皮笑肉不笑:“听起来你好像还挺遗憾。”
何耀连连摇手:“不不不不不我一点也不遗憾,你能想通,我可高兴了,你们若能修成正果,我第一个放炮庆祝。”
“修你妈,”温辞岁收了脚,“他拜托过你俩这事你们必须给我保密,要是传出去,绝交不解释!”
这次温辞岁逼他们发了毒誓才算放心,收拾了东西回去,没等谢言久问,就先行解释:“你别多想,我就是权衡了下,其实我睡觉认床,
在那边睡得也不是很舒服,而且跟两个叛徒比起来,你顺眼那么一点,而且之前我们想换宿舍,闹到辅导员那他也不理,左右也换不了宿舍,我就只好回来呗。”
他才不想让谢言久发现自己其实是心疼了,省的这人得意忘形,殊不知他这波跟此地无银三百两没什么区别,谢言久亦是习惯他口是心非,也给了他面子不拆穿:“回来就好,那岁岁,我们能从朋友做起吗?”
一记警钟在温辞岁心中敲响,这话未免太过经典,背后的涵意他自是也懂,只是谢言久这病说到底也是为了自己,这个提议,倒真是有点让人难以在这个时候拒绝。
温辞岁从那盒药里拿出一袋冲剂,倒进杯子里,接好热水,拿小勺搅合一会,端着走到谢言久床前:“既然要当朋友,就好好喝药,快点把病养好了,别把朋友传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