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里酒店附近,私人包厢。
“林辞野,我请求你和裴旻分手。”裴茜手紧紧掐在掌心,嗓音微哑,她并不想这样做,可她必须做这个恶人。
她母亲承受不了的。
“很抱歉。我不能答应。”
他没有给裴茜说第二句话的机会,甚至不曾让它去陈述她的任何理由,话音冷得几近无情,又带了不容反驳的强势。
他就那么端坐在那里,丝毫没有裴茜想象中可能的痛哭流涕,苦苦的跪求。
裴茜想了很多种,林辞野也会说什么话,她又该如何去应对?
可到如今才发现,一种也拿不出来。
她理解感情的身不由己,也深陷情感无法自拔,可也不能因为感情就去伤害她们的父母,纵使不是发自本意的伤害。
裴茜无法到如今仍然漠视。
到最后她无法成为旁观者,只能去做局中人。
“裴旻出生的时候,我就有了记忆。”
“我母亲怀着孕因为工作原因而去下了墓,谁知本已经确定没有任何伤害物的墓穴,却储存着某种特殊气体,致使我母亲晕倒早产。”
“这种气体,至今尚未研究出来。裴旻能活着是个奇迹。当时我母亲难产大出血,不满七个月的婴儿存活率本就不高。”
“我母亲被抢救很久才活过来,几乎所有人都对那个婴儿判了死刑,甚至已经没有抢救必要,决定引产。”
“如果她坚持,百分之八十以上是一尸两命,她也没有活下来的可能。”